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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迟迟未至

第六章

第二天上班,从下了本田开始,我的心头就一直笼罩着不祥的预感。杰哥见我脸色难看,关心地问:没事吧?是不是病了?

我摇摇头,努力调整状态,十点时回店一次,瞅空和小艾说了请她吃饭的事,并说明姐姐也会赴宴。

家宴啊,小艾笑眯眯地说,行,我随时可以赴约,其实你不用破费的,我知道你也没多少钱,我可以直接上你们家,哦,对了,我该给叔叔阿姨买点什么礼物好?

我静静地摇头:我忘了和你说了,我父母都过世了,之所以我一直说是姐姐想见你,就是因为姐姐作为我仅有的长辈,只有她有资格当这个家长。

小艾的性格饶是大大咧咧,这时候也尴尬不已:对不起,我不知道,还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吧。

没什么特别要交代的,我姐姐很好说话,只要你能和她坐一起吃顿饭就够了。

我说了,去你家啊,在外面吃多没气氛。

我想了一下,和她实话实说:我家在宋城,来锦城后,一直借住在文姐家里。

小艾的脸本来是明媚阳光的,一听这话阴沉得厉害:你怎么老和那个女人搅在一起?

我曾经说过,文姐是我的恩人。滴水之恩莫忘,何况文姐是在我和姐姐最困难时期尽最大努力伸出了援手,这份恩情,我铭记于心。

小艾低头想了想,冷笑连连,但没有再说什么,轻甩马尾,走了,走之前摆摆手:我不管你了,别忘了我们的约定,在什么地方吃到时候通知我就是了。

直到中午,我心中不祥的预感还在,却始终没有出现变故,不由得在心里自嘲:是我多虑了吧?我又没有当过兵上过战场,哪可能这么敏感?

杰哥领盒饭时把我的也领回来了,我们蹲在一起边吃边侃大山,话题由杰哥带着,悄然转到小艾身上,他提点我:你小子可别趁机占便宜,到现在我才觉得很危险,你们年龄差不多,说话也能说到一起,真后悔不该同意你把小艾拉上,我有一个堂妹挺漂亮的,和我关系不错,比你大个一两岁,和她说说照样能帮你一次。

说是这么说,杰哥没什么好办法挽回既成事实,只能再三叹息。我保证只是完成任务,等吃完饭了,任务即可宣告完成,到时各归各位。当然,我没和杰哥说,小艾帮我我也得帮她,怕杰哥多想。

我用一次性筷子夹起烧茄子,还没放到嘴里,唐瑾来到我们这里,眼神扫了一圈,看到我,拿手一指:安雄,立刻起来跟我走!

我见她神色有异,一说完就向外走,不给我说话的机会,心头就是一紧,难道不祥的预感真要变成现实?

我把盒饭交给杰哥,跟上唐瑾,她的座驾是一辆银灰色宝马,启动后对发呆的我挥挥手:赶紧上来!

我连忙钻进后座,还不等坐稳宝马就如离弦之箭向前冲锋,我看不到唐瑾的脸,不能从表情判断事情是否严重。但唐瑾这么着急,开车跟疯了一样,只能说明:事态正在迅速扩大!

如果是唐瑾自己的事,根本不用叫上我,能叫上我又和她有关系的,除了文姐,还有什么?

我的心一阵阵揪紧,文姐出事了吗?

宝马开得飞快,眨眼间就到了快餐店门口,可以从外面的玻璃窗明显看到,快餐店员工和客人们围成一个圈,估计是在看热闹。

下车!唐瑾冷冷说了一句,下去时把车门狠狠砸上。

我跟在她后面,拨开人群,文姐——我看到她捂着脸跪在地上,头发散乱,嘤嘤抽泣,而姐姐额头有血,同样跪着,两人紧紧相拥。而那个泼妇微微冷笑,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故意不看向地上的文姐,仿佛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
唐瑾怒道:哥,你又这样?我都和你说了,你要么和文姬分手,要么就和这个女人分手,你这样算什么?你要羞辱文姬到什么时候?你以为你很高尚吗?在你和这个女人被家里安排在一起的时候,为什么要去招惹文姬?那时候文姬才多大?文姬跟了你两年了,她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?今天你就给个准话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对文姬,你是放手,还是选择娶她?

那个泼妇也在看向杨子江,后者嘴唇动了动,却又紧紧抿着,似乎难以抉择。

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的,当我看到姐姐额头的血,当我明白姐姐被人伤到的那一刻,我的灵魂告诉我:为姐姐报仇!杀了伤害姐姐的人!

我的眼睛死死盯住泼妇,手伸进了衣服里,整个快餐店已经在唐瑾的怒吼之下,除了文姐的嘤嘤抽泣,没有一丝异声。视线全部集中到杨子江身上,让他浑身不自在,但却迟迟不肯开口,泼妇昂着头颅,嘴角依旧带着不屑地冷笑,似乎对男人的选择并不在意。

我的手在衣服里游走片刻,向前一步,踏步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格外刺耳,不等任何人反应,我就扑了上去,在泼妇惊讶地眼神中,我清晰地看到我的身影在她眼里急剧放大。我外面的衣服是收紧的工作服,虽然我动作很快,却有不少人眼前掠过一抹寒光,冷冽的气息席卷着空气一股脑攮进了泼妇的肚子。

上身沾上了黏糊糊的腥臭液体,这是我熟悉的味道,我享受一般地仰起头,仿佛回到了黑暗的房间,那个人伤害了姐姐,我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,无论他和我有怎样的血缘关系;而今天,又有人欺负姐姐,我绝不姑息,我要让任何欺负姐姐的人付出代价!

我把水果刀迅速拔出,还不等捅第二下,姐姐和文姐的声音同时响起来:小雄!

我只是顿了顿,但没有停止,一只脚在空中划过,无论是速度、力度,还是准度,对我而言都难以抵挡。我的手腕被踢中,一阵酥麻,水果刀掌握不住,掉到了一边,这时候人间的一切才完全涌入我的眼睛耳朵:许多人尖叫着,惊恐地逃离快餐店,生怕我会将目标锁定在他们身上,有人开始掏出翻盖手机报警。

泼妇倒在地上,肚腹处全是鲜血,已经昏厥,血在她的身下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。杨子江完全吓呆了,瘫坐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,大腿还一个劲地直打哆嗦;而姐姐更是泪流满面,跪在地上捂住脸,仿佛噩梦重现;至于文姐,她已经站起来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却掩不住她这一刻的英气,不用说,她没有吹牛。文姐的确练过柔道,而且水平不低,就冲她刚才踢落水果刀的一招,可以看出,她并非娇弱的林黛玉一类女子。

我竟然在这个时候笑了一下,对文姐示意我已经清醒了,缓缓盘腿于地,摸出烟盒。

当我把烟抽了一半,警察来了。

证据确凿,不容抵赖,何况我也没想着抵赖。文姐找了律师,这位律师姓张,在锦城小有名气,她带着张律师来看守所,我们隔窗相望。

文姐说:你姐姐病了,躺在床上起不来,想看你,但我硬把她摁住了,你不用担心。

我的手习惯往衣服里摸,却摸了一个空,只是紧紧让牙齿咬合,点了点头。

文姐示意张律师开口,张律师毫不废话,直奔主题:受害者目前已经脱离危险,可能争执的焦点故意杀人还是激情杀人已经不存在,存在的是杀人未遂这个问题。现在我想问一下小安,当时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水果刀?

我买的。

什么时候买的?在哪儿买的?

前两天,在楼下超市。

我问过李小姐了,家里是有水果刀的,你为什么要买水果刀?买了又为什么随时揣在身上?是不是早有预谋要杀人?

我没有立刻回答,看了一眼文姐才说:我没有安全感,从来到这个城市开始就这样,所以我要买一把刀随时带在身上,杀人我并没有想过。

你觉得没有安全感,我想我调查出了一点东西。张律师点点头,根据我的调查,你不是锦城人,你来自宋城,原因是你的父亲去世了,才离开家乡;我托在宋城的朋友打听了一下,虽然不是从官方得知的消息,但真相差不多可以拼凑出来,就说你父亲和他的养女,也就是你的姐姐……

够了!我愤怒起来,不要再说了!

文姐面无表情,让张律师住口,对我说:小雄,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使你们背井离乡,不过你不要害怕,这里没多少人知道你们的秘密,你们可以在锦城继续生活下去。

我握紧拳头,极力压制心中的暴戾,张律师再度开口:伤害已经造成,人证物证俱在,铁证如山,所以现在要做的不是否认,而是还原事实,争取减刑。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看,小安是在李小姐受到受害者侮辱的情况下拔刀行凶,小安和李小姐关系很好,李小姐对小安及其姐姐有恩,受害者对李小姐的侮辱让小安失去理智,恰巧手中就有一把刀,才造成了血案,差不多是这样吧?

我点点头,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,张律师基本把情况还原了,不用我再补充。

文姐问:张律师,这个该怎么判?

按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三十二条关于故意杀人罪的量刑规定:故意杀人的,处死刑、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;情节较轻的,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。张律师说,激情杀人属于故意杀人罪的一种,故意杀人未遂仍按故意杀人追究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,比照既遂从轻处罚,具体如何判决还要根据具体案情分析。小安这个案子,只要和我方才说的不错,应该判个五年左右。

五年……

我听到这个数字没什么,文姐却是叹息一声,似乎下了某种决心。

张律师又说:最好的结果是和受害者取得谅解,然后找关系一审后办理取保候审,一般情况下故意杀人案件取保的可能性不大,但小安才十六周岁。按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》规定,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八周岁的,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。综合情况考虑,取保的可能性就大多了,关键是要先和受害者谅解,再找关系疏通法院,保证了这两点便可以不用坐牢。

文姐轻轻点头:我明白了,张律师,拜托你了。

我目送两人起身离开,自己被狱警押离了探监室。我不怕坐牢,我怕的是坐牢时间太长,如果在这期间姐姐出了什么事,我怎么能挺身帮她?

文姐回到家里,去卧室看了姐姐,我进了看守所,姐姐就病了,病得很厉害,高烧不退,但又坚持不上医院,只能吃了药在家里静养。文姐进去的时候,姐姐正靠着床头发呆,见到她,立即着急地问:小雄怎么样了?

还好,我已经联系了律师,律师说情况并不算糟糕,就算法院判小雄几年,但因为他未满十八周岁,走点关系办理取保候审,就不用坐牢了。

姐姐对法律了解不多,只是懵懂地点头,文姐犹豫了半天,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姐姐关于家变的过往,她不想再刺激姐姐。又陪着姐姐说了一会儿话,文姐踏出家门,边下楼边拿出翻盖手机打电话,接通后说:瑾姐,我想求你一件事,和子江说一声,我要见他。

另一边,唐瑾皱皱眉说:这时候我哥还在医院陪那个女人,恐怕不会见你的。

求你了,我如果去医院,只会激化矛盾。你和子江说,我在海陵阁等他,他不来,我不走。说完就把电话挂了,文姐把本田开上国道,一路上虽然尽力忍耐,依旧泪水满面。到达目的地后,文姐把车停到海陵阁的停车位,却没有第一时间下车,用面巾将眼泪吸干,又用了五分钟补妆,确定还能见人后才下车。

进门了,文姐径直走到前台:兰花厅有没有客人?

前台查了一下:没有,小姐要用吗?

是的,让服务员尽快过来,我要点菜,宴请客人。

文姐每走一步都感慨万千,这里是她成为杨子江的女人后,第一次被带出来吃饭的地方,那时候杨子江很宠她,只是男人的心变得如此之快。就像乐天居士一样,豢养家妓,三年一换,因为嫌老,还曾写诗夸耀,即《追欢偶作》:“十载春啼变莺舌,三嫌老丑换蛾眉。”

家妓中有两个出名的一个叫樊素,一个叫小蛮。樊素擅长唱歌,小蛮擅长跳舞,因此有了“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。”的诗句。唐朝规定正四品官员可以蓄女乐三人,但是乐天居士光吹拉弹唱的家妓就有上百人。

我才十八岁,马上要到十九岁,但在他眼里,我已经“老”了吧?文姐自嘲地想。

坐在兰花厅的镂花木椅上,文姐翻着服务员递来的菜单,流水一般报着菜名。这都是那个男人曾经点过的,就在这里,她记得一清二楚,没有来吃过第二次,但坐在这里,她依旧能把所有的菜肴一一点出。

也罢,就在今天,让一切结束了。文姐把菜单还回去,服务员躬躬身,请客人稍等片刻,又问是否需要茶水开胃,在文姐闭着眼微微摇头之后,便退了出去。

子江,我早该明白我的坚持只能是虚幻,走到今天这一步,是我应得的。我迟迟不敢下决心,还是沉浸在你给我织就的梦里,可悲可怜可笑,现在,我终于可以借这件事狠下心来,与你恩断义绝。

佳肴陆续上来,齐全后文姐要了一瓶普通的红酒,喝了一半,醉得差不多了才等来日夜思念的人。

杨子江神情复杂,坐下后说:你还记得这里啊?

文姐微微笑道: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,在这里的一顿饭,我一直想再吃一次。

他扫了一眼基本凉了的菜肴,没什么印象,幽幽道:算了,饭不用吃了,你找我有什么事?有事就说吧,没事我要回医院了,金艺还要我照顾。

不急,先喝点酒吧。文姐给自己倒了一杯,又指了指男人前面早就斟满的一杯。

杨子江马上摇头:不行,我要开车的,不能喝酒。

就喝一口,不会有事的。

经不住文姐的软磨硬泡,杨子江勉强抿了一小口,文姐将满满一杯饮尽,这时酒瓶已经见底,她没有再叫,醉意熏然地说:子江,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?

男人面无表情地说:你醉了,这事不用再提了,我知道你早就想离开我了,咱们好聚好散,房子和车都留给你,我再给你五万,够了吗?

够了,当然够了,本来我这两年就是花着你的钱,现在分手了,你还能做到这个地步,已经很对得起我了。文姐呵呵笑道,只是,子江,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?从一年前开始,我就不是任你哄骗的小女孩了,我想离开你,又对你有所幻想,我一直在等你开口说,只要你说,我不会反抗。

文姐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,杨子江不自在地动动肩膀,无奈道:你不用这样,我花我的钱,你用你的青春陪我,各取所需,两不相欠。

你要是早点说……文姐抹干了眼泪,心还是一阵阵抽搐,还好,还好啊,时间不算太晚。

将高脚杯推开,文姐去了一趟洗手间,回来时脸色憔悴,唯有妆容恢复了整齐。

子江,既然你做出了决定,我答应你,好聚好散。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,说服金艺,和伤害她的孩子——就是安雄,原谅安雄,让那个孩子不用坐牢。

杨子江舒了一口气:这我做不了主……

你能做主,只要你对金艺说,你要娶她——这是既定的轨道,而我被你一脚踢开了,金艺就不会抓着安雄不放。金艺从来只把我看作你们之间无耻的插足者,而我对金艺的了解在某种程度上比你还深,她会答应的,只要你配合。

你以为金艺对我有多少感情?

我不好评判,但你们两家必须联姻,只要金艺不忘掉这件事,她就能轻易衡量出得失。

杨子江苦笑,承认她说的不错,他点点头:好,文姬,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,离开锦城后,把一切都忘了,尽快安顿下来。

文姐没有应声,在男人离开兰花厅后,她趴在桌子上哭了,撕心裂肺。

我不知道文姐为之做出的牺牲,或者说不叫牺牲,对于文姐来说,更多的是解脱吧。

在之后的几天里,文姐没再来看我,倒是张律师单独来过几次,和我反复讨论现场情况,他乐观地说:情况属实的话,你就等着告别监狱吧!

最让我吃惊的,还是小艾带着杰哥来看我,更巧的是,那天姐姐也带病来了。当着杰哥的面,小艾对姐姐百般殷勤,姐姐得知这是我相好的女孩后,露出勉强地笑容,话里话外一直在说,如果小艾嫌弃我了,不用顾忌,可以明说。

小艾则说:静姐不要说了,小雄肯定不会有事的,就算他真的坐牢了,我也会等他出来!

杰哥在一旁嘴唇动了动,闷闷不乐地转过身。

这算是见过家长了,等姐姐暗示想和我单独待会儿后,小艾带着杰哥冲我挥挥手,走了。

我与姐姐隔窗相望,咫尺天涯。

小雄,你真的变了,不是我能照顾的小孩子了,你怎么敢动刀子?你不知道那是犯罪吗?

我低着头,任凭姐姐训话。

你这样让我怎么办?你一言不合就敢拔刀,以后怎么和人相处?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,你要是出了事,我怎么和你爸你妈交代?

听到“爸”这个字,我的身体抖了抖,压制自己的愤怒,但还是攥紧了拳头。

你知不知道文姬这几天为你操了多少心?文姬被人欺负了,你就敢杀人吗?

我终于说话了:谁敢伤害姐姐和文姐,我这条命不要了,一命换一命!

你——

姐姐一阵阵头晕目眩,身边有人扶她,是文姐,她先指着我怒喝:你闭嘴!你是想把你姐姐气死才甘心是不是?然后问姐姐的情况,姐姐只是摇头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轻轻道:文姬,这弟弟我管不了了,我怎么对得起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二老啊!

姐姐,不要提那个老王八蛋!我忍不住了,要不是狱警拉着,我早就逼近了铁窗,将姐姐的脑袋揪过来使劲打一顿,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?

姐姐啊,那个人禽兽不如,你为什么还能对他感恩?

听到动静的小艾和杰哥冲进来,在外面小艾和文姐擦肩而过,这次面对面,小艾露出一个嘲讽地笑容,文姐懒得和她计较:方杰,把安静扶出去休息一下,我和小雄有话说。

杰哥过来接手,小艾阻止了他,面向文姐:你凭什么和小雄待在一起?你这样的女人配吗?你不知道小雄现在的样子就是为了你吗?

文姐冷冷地看着她:我不想多说,出去!

小艾也是暴脾气,但不等她发威,靠着杰哥肩膀的姐姐开口了:小艾,我们出去吧,让文姬和小雄谈谈。

小艾冷哼了一声,没有反驳,过去和杰哥一左一右,将姐姐扶出了探监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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